繁雾重

希望能得一笔钱,让生活不至于陷入困顿,即使一直这样颓唐消沉也能平静安稳的过下去。不过,果然是很难的罢。

NO.3 真特么诡异记得老清晰的真的梦

黄昏时分,突如其来的惶恐充斥所有人的心房。
不,也并不是所有人,那些早已经历过一次的人并不在这考验之中,所以学校里年轻的孩子们才会这样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吧。
太阳要落下了,快逃,快和伙伴一起,快躲避那些奇怪的存在、找个小房间关上门躲起来,保持安静,快点,再快点,不要等风吹起……
一半是千百年来遗传下来的求生本能,一半是平日里大人们那些晦涩含糊的暗示,每个人都知道要去做什么,稍稍停滞后就在越来越黯淡的夕阳照射下一哄而散三三两两奔命。
安同他一胖一瘦两个哥们箭一样快跑到厕所;然而那空间是半开放的,一排蹲位上方的窗口开的老大,更糟的某个不详的半透明的人影呆立在那儿——下意识地安领悟到它暂时不会动作,但是待风吹起……
天愈发灰沉了,三个人按捺着焦急,寻找着躲避的地方;方才还那么多人喧闹的学校,一下子就空旷寂静得鬼影都没一个——不,又有一个,“fuck”安心里暗骂一声不吭不响地带着两个同伴退出了那个小房间,生怕惊动了里面的那玩意。
终于天色要全然暗下来时,安一行三人找到了一个还凑合的房间,匆匆忙忙关上玻璃窗锁上门,夜色便笼罩了外面的一切,不知何处吹来的风渐渐开始呼啸着回旋着,像是看不见的嗜血怪物正徘徊在房间外面寻找着猎物——这恐怕并非错觉。即使如此,安和胖子瘦子三人也长舒一口气。
然而他们还是高兴的太早了;玻璃窗不知为何没法完全关上,从缝隙里呜呜的刮进来,吹得安三人浑身发凉。
瘦子注视着窗外,突然不知发了什么疯,冲到窗户前开始用脖子上挂着的相机对外面拍照,而且很快不满足于此——他居然想打开窗子冲出去拍照!安和胖子一个激灵冲过去就把死命挣扎的瘦子给捞了回来,拖到离窗户最远的墙角;瘦子像是摆脱了魔怔,安静下来,对着手里捧着的相机发呆。
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和请求打开门的话语,似乎是与胖子相熟的人;安想起那些诡异的传说,刚想阻止胖子就已经冲过去开了门——幸好是两个男生和一个安也认识的学妹,安叹了口气坐下。
即使早前的人生里或直接或隐晦的被告知这不得不经历的试炼,骤然脱离父母长辈的庇护面对这样恐怖诡异却事关生死的事,还是让几个人心潮起伏跌宕,忍不住互相攀谈起来。安也没在意,靠着门坐下,不想让胖子或者他人再冲动再门,也未参与胖子他们的讨论。
忽然背后的门板传来一股大力——有什么想推开门进来!我明明锁了的啊!安脑海里满是错愕,却下意识的对抗这股力量使劲往后怼。“胖子!胖子!门!”安大声呼喊胖子过来搭把手,却发现没人搭理情况有些不对——胖子正和其他几人热火朝天的聊得面红耳赤,根本无暇估计其他。“胖子我艹你妈的!快过来帮我!!”安忍不住吼道,胖子也终于听到般,抬起那张一瞬间就变得冷漠僵硬的脸。安明白了什么,而胖子又收回视线继续投入到他的聊天中。
安不再对抗身后门传来的力量,也再不去管胖子他们,不再管后面又进来房间的人影,抱着腿埋下头,兀自断断续续地哼唱起记忆里那些温馨美好的歌谣,因为记不住词和后面的旋律反复重复吟唱……
迷蒙中,安的意识来到一个莫名的所在。有某个存在询问了他一个或者几个问题,他也如实回答了。然后他梦到他背着他一胖一瘦两个朋友艰难走过了一座桥,即使如此,他的两个朋友还是变成腐臭不堪、里面都坏掉了,只是依靠他的帮助姑且跨过了桥回到此岸罢了。
安忽然醒来,发现天色已亮,风不知何时止息了。令他错愕的是窗户和门并没有关上——在那之前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,而他的身子正夹在向里半开的门和门框之间。他那一胖一瘦两个哥们也醒了来,却一声不吭、满脸冷漠地从他身边经过走了出去,仿佛从来就是陌生人;后面醒来的一个不认识的哥们则好的多,还过来攀谈,感叹好险还是熬过去了没被风带走,学妹则还趴在地上没醒。安忽然心里一阵错愕:门不是压根没来得及关,只有他和胖瘦二人组一起三个人进来了么;后面“敲门进来”的鬼知道是什么玩意,怎么现在一起有五个人了?
还没来得及思索,我梦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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